550 likes | 662 Views
G - 778. ( 8 ). 作者:黄 继锋. 音乐:海流. glm 制作. ArcSoft Panorama Maker 全景机. 10-20 今天天气晴好,和队友们一起上海冰看海豹去。这是海豹妈妈产崽的季节。. 母子合影,温馨。. 妈妈的吻 ,伟大的母爱。. 给宝宝来个特写, 100% 截图 。. 再给妈妈来一个. 中山站 GPS 常年跟踪站接收机,数据就是通过卫星网络每天往国内传送。还有些其他科研项目的数据也是这样。. 高空大气物理学观测栋 极光观测. 今天天气真的不错,春天就是好。.
E N D
G-778 (8) 作者:黄继锋 音乐:海流 glm制作
10-20 今天天气晴好,和队友们一起上海冰看海豹去。这是海豹妈妈产崽的季节。
中山站GPS常年跟踪站接收机,数据就是通过卫星网络每天往国内传送。还有些其他科研项目的数据也是这样。中山站GPS常年跟踪站接收机,数据就是通过卫星网络每天往国内传送。还有些其他科研项目的数据也是这样。
给大家公布下27次考察雪龙船航行计划,其中在深圳盐田港停靠的时候可能会有公众开放日,提供登船参观的机会,有兴趣的可以关注新闻。我们会随雪龙船回国。明年4月份。中国第27次南极考察航行计划(总) 时间 航段 航程(海里) 备注2010.11.5-2010.11.8 上海码头-深圳盐田港 884 在长江口开展消防救生演习教育14小时2010.11.8-2010.11.11 深圳盐田港 0 11月8日抵达深圳盐田港,靠港2天2010.11.11-2010.11.21 深圳盐田港-弗里曼特尔 3440 2010.11.21-2010.11.24 弗里曼特尔 0 弗里曼特尔机动1天,靠港3天2010.11.24-2010.12.7 弗里曼特尔-中山站 2736 2010.12.7-2011.1.21 中山站 1500 西风带航行机动1天,破冰1天,中山站第一阶段作业和大洋调查共47天2011.1.21-2011.1.26 中山站-凯西站 1945 2011.1.26-2011.2.2 凯西站 0 凯西站作业7天2011.2.2-2011.2.8 凯西站-中山站 1945 2011.2.8-2011.3.1 中山站 0 中山站第二阶段作业20天2011.3.1-2011.3.9 中山站-弗里曼特尔 2736 2011.3.9-2011.3.16 弗里曼特尔 0 西风带机动1天,弗里曼特尔港停靠5天2011.3.16-2011.4.1 弗里曼特尔-上海 4295 吴淞口锚地联检2天总 计 19481
宿舍楼门前的雪坝 多场暴风雪后,雪坝已经跟主楼(建站时期的建筑,现在的主要功能厨房,餐厅,通讯报房)一样高了,每天我们要来回翻越好几次。上的时候要小心,容易滑倒。下的时候就跟小时候玩滑梯一样,直接坐着滑下来。很多队友乐此不疲,有时在主楼餐厅吃完饭出来,就直接上了雪坝往下滑 。
冰山夕照966楼 很老的主题,不知道怎么拍出新意?
晚饭后,跑到海冰上拍海豹。日落月升,本想在落日的余晖斜照在冰山上的时候拍下,没想到角度没有选好,光线变化也太快,没有如愿。晚饭后,跑到海冰上拍海豹。日落月升,本想在落日的余晖斜照在冰山上的时候拍下,没想到角度没有选好,光线变化也太快,没有如愿。
这张是咱们中山站吧,旗帜是国外的 这个我得解释一下,这张照片是度夏期间拍的,南极的夏天是各国科考船来南极的最佳时期,这段时间会有不少外国的科考队员来访问交流,一般是直升机飞过来。中山站作为中国在南极的科考站,相当于我们国家的驻外领事馆,需要挂来访国家的国旗,我们的五星红旗没有跟他们挂在一块,单独一根旗杆,在主楼正前方,也比这些小旗杆高出许多,照片是拍的主楼,当时没有把我们的国旗拍进来。你看我们降半旗志哀的照片就知道了。左起第一面是26次考察队队旗。
五、一月十日,手术第三天 这是忙碌的一天,所有的人都在关注着苏工的术后状况,我们有专人看护,每隔一小时测量一次生命体征,呼吸,心率,血压,体温,尿液,腹部引流状况,然后把数据通过高频对讲机报告中山站,站上再传到雪龙船,雪龙船上有两位医生,一个是这次考察队随船的医生,一个是上次队越冬返回的队医。考察队的领导们住在船上,他们都密切关注着苏工的情况。船上的医生也根据情况对苏工的术后看护和干预提供一些建议。一直到下午,苏工的生命体征都非常稳定,似乎那场与死神擦肩而过的手术并不存在似的,我们都为苏工顽强的生命力感到欣慰和敬佩。只有一个问题,尽管苏工顺利苏醒了,他的小肠似乎还不愿意醒过来,一直在沉睡中,没有恢复蠕动。进步站的医生见状建议通过脊椎穿刺注射来唤醒小肠,这个方案一提出来,就得到其他医生的一致反对,包括我们的朱医生、雪龙船上的两位医生和澳大利亚Davis站的医生。反对原因是脊椎穿刺有很大的风险,而且现在也没有太大必要恢复小肠功能,现在苏工一点东西不能吃,甚至不能喝水,我们只用棉签蘸水涂抹在他的嘴唇上,保持湿润。不过进步站的Alex并不这么认为,脊椎穿刺对他来说是个很平常的手术,不过最终还是依从我们中国医生的意见,对小肠不做干预。他也认为给苏工喂点水喝并不是坏事。干渴折磨着苏工,时不时艰难地轻喊:“水,水,水。”我们只好安慰他,医生说你现在的情况不能喝水,然后用棉签蘸水帮他擦嘴唇,有时候看着苏工实在可怜,就用瓶盖给他喂一小口。入夜,就在大家心情逐渐平静下来的时候,苏工的体温却又让不安的情绪笼罩着大家,苏工体温有些升高,是否是因为伤口感染?他能闯过这一关吗?
六、一月十一日,星期一,手术第四天 昨天晚上,苏工的体温略有升高,让大家稍稍平静的心情又起波澜,我也立即把苏工的这一状况给Madeleine医生通报,同时表达了我们的共同心愿——尽力促成苏工转运到澳大利亚,那里是唯一让苏工恢复的地方,我们在南极,做这样的大手术已属不易,这里缺医少药,根本无法支持苏工的后续治疗和营养补给,呆在南极,只有死路一条。尽管这样,我们也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朱医生列了一些站上缺少的药品,我翻译好,把这个药品清单一并email给Madeleine医生,如果万一不能转运,就只好在中山站为苏工做康复。今天的天气仍然晴好,微风,一切进展非常顺利,苏工体温恢复正常。另一方面,在国家海洋局的努力下,澳方的热心关注下,计划转运伤员正在紧张地准备之中,Casey站负责转运的医疗组也正飞往Davis站。Madeleine医疗组事先飞到了进步站,为苏工提前做体征检测,确保安全转运,我想,这也是苏工自己争取的机会,他在术后两天生命体征保持惊人的稳定,肯定给我们所有人包括澳方医疗组以信心。否则,转运计划不会如此顺利。大家都在为苏工的稳定状况感到欣慰,Madeleine为苏工做完检测,对我竖起大拇指,我们会心一笑,看来苏工很快就要脱离危险了。就在我们满怀信心等待Casey站医疗组过来接苏工的时候,进步站度夏站长、手术室的助手Sasha走过来,神色凝重地对我说:“北京方面不同意把苏工转运到澳大利亚,而要求只转运到Davis站进行进一步治疗。”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会吧,你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澳方接到你们的要求。”
我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我们没有先得到消息?而是由进步站站长Sasha来告诉我?我沉默良久,一头雾水,通过高频向胡站长确认,被告知胡站长正和领导们开会讨论。一直没有得到答复。这时,我看到Madeleine也非常难过地一言不发,匆匆看我一眼,她眼中充满疑惑与不甘,甚至还有一丝责备,这复杂的眼神让我无地自容,我想肯定是确有其事,不然怎么会这样?这时Sasha又过来跟我说,“这是一个非常愚蠢的决定。不去澳洲大陆,伤员只有死路一条。Davis站不会接受转运到Davis站的请求。我们也只有把伤员送回中山,不过我们会尽最大努力去帮助他,我们的医生会经常过去,并提供一些药品。”我心里非常难过,却不好说什么,只好不停地说谢谢。。。Madeleine也过来跟我说,请我转告胡站长,要想救活苏工,只有转运澳洲大陆一条路。这时正在我们西边八公里建站的印度考察队也派医疗组前来看望苏工。他们在病床前匆匆看了一眼,又跟我说,只有转运到澳洲,才能活命。外方的医生们每次跟我说起,就像一次次狠狠地抽我的巴掌,就像这个愚蠢的决定是我做出的,没有办法,目前我是唯一和他们在一线交流的中方人员,我就代表着我的祖国,代表着祖国的一切决定。我不停地用高频呼叫胡站长,负责通讯的曹硕告诉我还在开会,我始终无法从胡站长口中确认这个“stupid decision”。我开始有点绝望了,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始终无法和胡站长通话,我近乎崩溃。Casey站的医疗组已经到达Davis站多时,肯定是他们到达Davis站之前“北京方面”突然说只转运到Davis站,不然他们不可能从Casey站出发。他们现在在Davis站等待着,我们在进步站不安地等待着。苏工知道今天会有飞机来接他,对这突然的变故,我们没有告诉他,他正在等待着飞机。在这种尴尬的氛围中,我和Sasha有一句没一句地聊起来,“胡站长正在开会讨论这件事情,如果你是胡站长,你会怎么做?”“很简单,我会先把他送到澳洲,然后写个报告。”Sasha说的很坚决。“你认为胡站长会和你一样做吗?”我问道。“可能吧。”但我从Sasha的眼中和表情里分明看到的是否定的答案。我恨不得狠狠地抽自己,叫你问这种问题。 • __________________
英文名 snow petrel形体:雪燕通身雪白,乌黑的眼睛,黑色的喙,较小,青灰色的脚,有蹼。体长36-41厘米,双翅展开76-79厘米。寿命14-20年。繁殖:雪燕一般在南极半岛和南极大陆附近的岛屿上产卵哺育。它们在大大小小的峭壁上筑巢,一般在靠近海,但也有在内陆的。有些雪燕整年都呆在南极的聚居地,但是大部分在9月中旬到11月上旬飞回南极大陆。它们的巢穴很简单,通常是一条很深的有顶的岩石裂缝。雪燕在11月下旬到12月中旬产一枚白色的卵。经过41-49天的孵化,8天破壳而出,2月下旬到5月中旬7个星期羽毛丰满。雪燕也聚居在远离大海的较干净的区域,在这些地方,雪燕在干净的雪地上翻滚来清洁自己。捕食:雪燕主要以鱼类为食,也吃一些软体动物,磷虾和腐肉。冬天,雪燕分散在大块浮冰区,浮冰密集区和开阔的海域,有时候能看到大群的雪燕聚居在冰山之上。天敌:贼鸥是其天敌,经常在贼鸥的地盘看到雪燕尸骨,肉被吃的很干净,随处可见散落的腿骨和两支连在一起的完整的雪白翅膀,像是陨落的天使。
雪燕,南极的精灵 雪燕的到来给沉寂了一个冬天的中山站带来了生机,听着它们叽叽喳喳的叫声,情绪高涨,感觉非常棒!
雪燕就在我周围飞来飞去,有时候离我非常近,飞过的时候会好奇地看看我。这张图都没有裁剪的。雪燕就在我周围飞来飞去,有时候离我非常近,飞过的时候会好奇地看看我。这张图都没有裁剪的。
今天第二十七次考察队第一批队员上站。考察队领队一行上午乘直升机先行到达,带来水果蔬菜,慰问我们越冬队员。今天第二十七次考察队第一批队员上站。考察队领队一行上午乘直升机先行到达,带来水果蔬菜,慰问我们越冬队员。
高兴!中间敲锣的是我们的厨师戴涛,左边气象观测张训途,右边高空物理观测刘二小。高兴!中间敲锣的是我们的厨师戴涛,左边气象观测张训途,右边高空物理观测刘二小。
六、一月十一日,星期一,手术第四天(2) 在极度不安中,我等待着胡站长的消息,苏工是否能够活命,就在他一念之间,要是不把苏工送到霍巴特,就只能留在中山站,此命休矣。良久,只见胡站长风尘仆仆而来,我已经没法问他,只听他说:“送往霍巴特!”我已经没法感慨,连忙把这个决定告诉Madeleine和Sasha。所有的人都很高兴,Madeleine立马拿起卫星电话通知正在Davis站等待消息的转运医疗组,半个小时后,Casey医疗组乘S76飞抵进步站!他们一到,就忙开了,检查苏工的生命体征,看他是否经受得住路上的颠簸,苏工很争气,各项指标都非常正常、稳定。转运医疗组组长,来自Casey站的医生Mike,决定开始转运!我把这个好消息告诉苏工,然后Alex给他打了一针麻醉剂,让他休息,接上手动的呼吸泵。 有人不停地挤压呼吸泵维持苏工的呼吸。把苏工从病房搬到走廊上的担架,是个难题,因为病房的门很窄,Mike考虑了一会,把搬运方案告诉大家,由Madeleine拿着腹部引流袋走在前面,Mike托住双腋慢慢后退着出门,两个人托住腰,我托住双脚,动作缓慢且轻柔,Mike不停地发出指令,“stop,slowly,you stay there!”。我们小心翼翼地把苏工抬到病房外的走廊上。短短的不足10米的距离,我们走了漫长的3分钟。担架是金属的,上面垫着着柔软的羽绒,医生们开始有条不紊地把安睡的苏工固定在担架上,装上电子的呼吸、心跳监测仪器,Mike忙的满头大汗,直到所有的细节都万无一失,才站起来满意地对我们的队员竖起大拇指:“He is doing very well!”苏工似乎知道我们为他做的一切努力,表现得非常坚强,生命力惊人。我们由衷地感到高兴。一切准备就绪,再一次检查苏工生命体征,完全正常,遂开始转运,我不得不佩服澳大利亚人做事的专业,认真对待每一个细节,说到底,其实是对生命的尊重和责任感。
钓鱼是工作 有一位生物学家,他的工作就是钓鱼,然后解剖,研究抗冻蛋白和相关基因。
出野外测量,路上遇见一只黑色的燕子,对我们非常好奇,围着我们转圈,把我给转晕了。出野外测量,路上遇见一只黑色的燕子,对我们非常好奇,围着我们转圈,把我给转晕了。
六、一月十一日下午,生命的绿色通道中铁来了不少兄弟帮忙,张用摄像机记录下全过程,我得以回忆起当时的很多细节。Mike指挥,我用中文转达他的指令,医务室出口也是非常狭窄,只容担架通过,门外站两个人接手,这样步步为营,把苏工抬到门外,下楼梯站定,Mike像个将军一样望了望到直升机的路线,大约还有两三百米的距离,路上沙石嶙峋,需要格外小心,我走在前面带路,不停地嘱咐大家动作慢点,注意脚下的石头。Madeleine手里拿着路上备用的鲜血跟着队伍,和Alex边走边聊着,显然对现在的进展感到高兴;走到中途,Mike叫停,检查了一下心电图,非常满意,说了句“Perfect!”,正要走,Madeleine忽然发现有点不对劲,担架两边的人都是双手抬着,侧着身子在走,只有在担架后端的Mike朝着正前方,她叫大家调整一下,站在前进方向左边的用右手,右边的用左手,调整完毕,八抬大轿队伍又开始小心前行。一路无事,我们护送苏工到达直升机,直升机的后座已经稍加改造,座位前方地板上刚好可以横放担架,医生们并排坐在后座看护着伤员。说说题外话,临行,胡站长和朱医生对我说让我跟着一起护送苏工到澳大利亚,仍是做翻译工作。我心里很高兴,往大里说是为救人,很光荣的事情,我也有点小私心,可以顺道去澳旅行一番。无奈后来澳方改口说只能朱医生一人护送,说是飞机上位置不够。那就这样吧,反正能去倒是额外的惊喜。一切准备就绪,飞机启动了。生命的绿色通道,大门已经打开!这是生命的接力赛,我们在和死神赛跑。我们闯过了第一关,在进步站简陋的手术室成功地把死神甩在身后;然后苏工凭借自己顽强的求生意志苏醒过来,闯过了第二关;接下来两天,苏工也表现的非常出色,用平稳的生命体征告诉世界,“我完全可以适应长途转运!”现在,顽固的死神仍在紧追不舍。六、一月十一日下午,生命的绿色通道中铁来了不少兄弟帮忙,张用摄像机记录下全过程,我得以回忆起当时的很多细节。Mike指挥,我用中文转达他的指令,医务室出口也是非常狭窄,只容担架通过,门外站两个人接手,这样步步为营,把苏工抬到门外,下楼梯站定,Mike像个将军一样望了望到直升机的路线,大约还有两三百米的距离,路上沙石嶙峋,需要格外小心,我走在前面带路,不停地嘱咐大家动作慢点,注意脚下的石头。Madeleine手里拿着路上备用的鲜血跟着队伍,和Alex边走边聊着,显然对现在的进展感到高兴;走到中途,Mike叫停,检查了一下心电图,非常满意,说了句“Perfect!”,正要走,Madeleine忽然发现有点不对劲,担架两边的人都是双手抬着,侧着身子在走,只有在担架后端的Mike朝着正前方,她叫大家调整一下,站在前进方向左边的用右手,右边的用左手,调整完毕,八抬大轿队伍又开始小心前行。一路无事,我们护送苏工到达直升机,直升机的后座已经稍加改造,座位前方地板上刚好可以横放担架,医生们并排坐在后座看护着伤员。说说题外话,临行,胡站长和朱医生对我说让我跟着一起护送苏工到澳大利亚,仍是做翻译工作。我心里很高兴,往大里说是为救人,很光荣的事情,我也有点小私心,可以顺道去澳旅行一番。无奈后来澳方改口说只能朱医生一人护送,说是飞机上位置不够。那就这样吧,反正能去倒是额外的惊喜。一切准备就绪,飞机启动了。生命的绿色通道,大门已经打开!这是生命的接力赛,我们在和死神赛跑。我们闯过了第一关,在进步站简陋的手术室成功地把死神甩在身后;然后苏工凭借自己顽强的求生意志苏醒过来,闯过了第二关;接下来两天,苏工也表现的非常出色,用平稳的生命体征告诉世界,“我完全可以适应长途转运!”现在,顽固的死神仍在紧追不舍。
圣诞节出野外测量,在南极最开心的日子,都在野外。圣诞节出野外测量,在南极最开心的日子,都在野外。
我在珞珈山上珞珈山全景1112楼 这是我在中山站的最后一次野外考察,别了,中山。晚上八点回到站上,吃完热腾腾的饺子,处理好数据。对比去年12月份的观测结果,达尔克冰川流动约150米。
再次登上雪龙船 从中山站登上雪龙船,没有了网络,我想现在是时候把雪龙号上三个多月的生活展现给大家了,给我的南极之行画上圆满的句号。 离别中山站前,等待直升机,在站区四处走走,作别中山。美丽的莫愁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