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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 《 致哈莉特 》 说起 —— 话语霸权下的历史质疑. 作者:蔡智力( 2005050944 ). 西风颂. O, Wind If winter comes, can spring be far behind?. 诗人雪莱. 致哈莉特 作者:雪莱. 你含情的目光有力量平息 我灵魂中最狂暴的激情, 你温柔的话语,是一滴滴 滴入这人生苦杯的芳醇, 我仅有的悲哀,只是因为 我体验过这种珍贵的恩惠。. 哈莉特!倘若要活在你那 温暖的目光下,就必须 付出超过一切痛苦的代价 —— 就该在你的轻蔑中死去; 请听你心上人过晚的供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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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致哈莉特》说起——话语霸权下的历史质疑由《致哈莉特》说起——话语霸权下的历史质疑 作者:蔡智力(2005050944)
西风颂 O, Wind If winter comes, can spring be far behind?
致哈莉特作者:雪莱 你含情的目光有力量平息 我灵魂中最狂暴的激情, 你温柔的话语,是一滴滴 滴入这人生苦杯的芳醇, 我仅有的悲哀,只是因为 我体验过这种珍贵的恩惠。
哈莉特!倘若要活在你那 温暖的目光下,就必须 付出超过一切痛苦的代价—— 就该在你的轻蔑中死去; 请听你心上人过晚的供认: 他的这颗心只配你的憎恨。
即使你是在那种人类中间—— 他们不为国事而心如铁石, 即使在一个充满恨的世界, 你也只该温良,而且正直: 请稍许再用些微一点忍耐 成全一个同伴恒久的欢快。
他的面颊已因苦恼而憔悴, 他呼吸急促,目光模糊, 他的肢体抖颤,虚弱疲惫, 你的名字,他难从口出; 请发慈悲,别再让他承受 一次痛苦而且致命的疗救。
哦,请听一次不谬的规劝, 快让那冷酷的感悟离去; 那是怨懑、报复,是傲慢, 是别的一切而不该是你; 请为一种高尚的骄傲证明: 当你不能爱时,还能怜悯。
解读诗作 我们尝试对这首诗作一个解读,起码能觉得诗中的女主人公对男主人公变心了,不单“不能爱”他,还怜悯也不能。但男主人公还深深地爱着她。进而,展现在我们面前的是一个钟情的高大的男主人公形象,而女主人公却是那样的可恶。
作品简介 这是雪莱于1814年5月作给他第一个妻子哈莉特的诗。 据江枫译的《雪莱全集·第一卷》,1814年5月,“雪莱夫妇已形成事实上的分居,此后不久,他结识了威廉·葛德文的女儿,后来成了他终生伴侣的玛丽·葛德文”。
反思初次解读 男主人公对女主人公的感悟未必如我们读到的那样深;而女主人公对男主人公的“变态”也未必不是事出有因。
疑点 河北教育出版社2000年出版的由江炜等译的《雪莱全集·第六卷》:1812年11月11日,玛丽第一次见到雪莱,“雪莱饶有兴趣地端详了一番威廉·葛德文和玛丽·伍尔斯顿克拉夫特的这个女儿(即雪莱第二个妻子,玛丽·葛德文)”。
深入追寻 据由莫洛环著,魏华灼译,台湾商务印书馆1967年印行的《雪莱传》,早在1813年哈莉特怀孕期间,雪莱就经常不在家,而到别的女人家里,“研究学术问题”,其理由是他厌烦哈莉特的姐姐伊丽沙。
继续深入 1814年7月28日(据“此后不久”说,雪莱与玛丽于1814年7月18日“开始接触”),雪莱与玛丽私奔,去巴黎。行前,雪莱建议哈莉特一同出走!
历史沉默者的说话 哈莉特1814年11月20日写给她与雪莱共同的朋友凯瑟琳·纽金特的信:“雪莱先生已变得堕落而淫荡,完全是由于葛德文(玛丽之父)的《政治的正义》……下个月我就要临产了。他将不在我的身边……他从不过问我的死活,也不寄一句话来通报他的近况。”
哈莉特1814年12月11日给凯瑟琳的信:“我见到了他(哈莉特刚生下来的雪莱的儿子)的父亲,他一听到消息就看我来了;但是对我的柔情却已荡然无存。他说他很高兴,生的是个男孩;男孩挣钱容易些。你看那高贵的灵魂降低到了何等的程度。现在他行为动力的伟大源泉,是钱,而不再是哲学。”哈莉特1814年12月11日给凯瑟琳的信:“我见到了他(哈莉特刚生下来的雪莱的儿子)的父亲,他一听到消息就看我来了;但是对我的柔情却已荡然无存。他说他很高兴,生的是个男孩;男孩挣钱容易些。你看那高贵的灵魂降低到了何等的程度。现在他行为动力的伟大源泉,是钱,而不再是哲学。”
历史假设 倘若哈莉特是一个不识字的女子,那么我们对于雪莱与其妻子们的关系的认识就只能停留在我们的初次解读的层面上了。而这与历史真实却相去甚远。不管这事谁是谁非,但起码证明,事实并非我们单从雪莱的诗中理解得到的那么简单。
历史误差 而在历史上,女子无才不识字却是德,因而这在中外历史上不是一个假设,如此将会有多少对于女子这样的历史沉默者的不公正产生于我们悠悠历史长河。
历史误差的横向推广 历史文献的书写,话语权的不平衡,话语霸权无处不在,历史一面之辞也无处不在。怀着严谨的学术作风,于是我们就不得不对历史文献产生质疑了。
历史误差的纵向推广 《二十四史》,“官”修的历史,说的都是“官”话,片面得听话者毫无说话的余地。野史则更不可信。
结论 文献考据学,是想像的学科,不可信,包括我们今天对于雪莱夫妇的关系的考据,也是不可信的。可信的只是我们眼前实在的文本(文字与文字间连成一定关系的东西),我们可以通过文本本身感受到写作此文本的那个人(未必是那个叫雪莱的人)的情感。如此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