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談電影、說說歷史

1. 談談電影、說說歷史 ──日治時期的電影

2. 製作人：蕭曉紅 日期：2003年1月

3. 日治時期的電影發展是香港電影史上的黑暗時期？日治時期的電影發展是香港電影史上的黑暗時期？ • 日治時期指的是由1941年12月25日開始，到1945年8月的三年零八個月。在日人的統治下，有說那時是本港電影史上的空白期，或說黑暗時期。

4. 「電影發展」包括甚麼？ • 這裡所指的並不單指「影片」本身，也會討論三年零八個月中，與電影行界所發生有關的事情。

5. 「日治時期的電影發展是香港電影史上的黑暗時期？」「日治時期的電影發展是香港電影史上的黑暗時期？」 • 究竟這說法如何界定？ • 甚麼原因支持或反對這個說法？

6. 黑暗時期──這個說法如何界定？ 支持這個說法的是從當時的電影製作上出發，從以下這個圖表一可以觀之：

7. 1942-25年間真的毫無電影上映過？ • 在圖表一中，我們可以發現中間的時期，即淪陷期間，只有一部製作﹝事實上它也只是日人利用香港影人製作的電影﹞，這便正如之前所說1942-25年間是香港電影史上的黑暗期。 • 以下有些資料顯示了兩個不同的情況：

8. 支持黑暗期的說法 • 《香港日報》1942年4月11日有如下的報導： • 「戰後，電影事業停頓，除了老闆和有積蓄的大明星外，其餘都被捲進了貧困的漩渦，跟生活作肉搏戰。能夠登台演戲的當然比較好，不能登台的就以小生意為業。攝影師有做了雜架攤老闆，錄音師做收買舊料商人，編劇家改行投稿或者跟做小生意，工人則多轉行做苦力，或者其他粗重工夫，導演人有做經紀，有做劇團的舞台監督，也有做運輸商的助手，以謀生計。但是僅能維持個人，家屬還得另想辦法。」

9. 反對黑暗期的說法 • 關禮雄《日佔時期的香港》 • 「……在報導部影畫檢閱所的指導下，各組合開了聯席會議，並決定影片上映系統和票價……時局雖然艱難，看電影以消遣苦悶的人也不少。電影院因為一般成本不高，也勉強可以維持營業。」

10. 支持？反對？ • 以上兩個資料，《香港日報》為當時的一手資料，報導了即時的情況；《日佔時期的香港》則是學者研事的論著。兩個資料性質不同，所表達出來的問題也不同；另外， 《香港日報》所報導的是1942年初的情況，與《日佔時期的香港》從整體角度看當時的情況便又不同。

11. 不過，在戰時的一份報章《華僑日報》上，可以發現一個有趣的情況，原來在42至44年間都有一些電影廣告刊登。若從這份報章觀之，在圖表一上所反映的是否有矛盾？不過，在戰時的一份報章《華僑日報》上，可以發現一個有趣的情況，原來在42至44年間都有一些電影廣告刊登。若從這份報章觀之，在圖表一上所反映的是否有矛盾？

12. 《華僑日報》上所刊登的電影廣告： ﹝這些廣告究竟是甚麼電影呢？很明顯從圖表一觀之，真正當時製作的只是一部電影，則其他的電影廣告又是怎麼一回事呢？戲院所公演的是甚麼？﹞

13. 電影需要觀眾，然而日治時期民生困苦，電影觀眾何來？電影需要觀眾，然而日治時期民生困苦，電影觀眾何來？ • 按資料顯示，三年零八個月是香港市民一個艱難的時期： • 最初每人每日配給約四兩米，後來增至六兩四錢。如果三日輪一次米，一個五口的人家，四到的米就約有十斤。這也只是僅堪糊口而已…… • 抗戰時期，食品奇缺，人們一日三餐只有那麼一點米飯吃。因此，每天供應六兩四錢米就顯得不很夠。再說這六兩四錢米的米質也很差，多是些碎米、“地腳米”﹝就是掉在地止給撿掃起來的﹞，甚至是蛀壞了的，絕不是甚麼好米……

14. 白米配給的情況，在三年零八個月中， 已成為市民生活中的一部份。

15. 若果實際的情形那麼壞，市民根本沒有甚麼多餘的金錢看戲，何以報章上仍會有電影廣告？它吸引甚麼人去看？若果實際的情形那麼壞，市民根本沒有甚麼多餘的金錢看戲，何以報章上仍會有電影廣告？它吸引甚麼人去看？ • 《華僑日報》所反映的似乎與民生狀況不乎，然而若沒有觀眾，這些廣告又有何用？何以見得市民會有能力去看戲？ • 《華僑日報》所刊登的反映了甚麼意義？

16. 市民的生活水平？ • 當時香港市民需要用軍票作生活購物的交易，根據一些口述歷史的記述，情況是： • “最初的兌換率是軍票一元對港幣兩元, 從第二年起改為軍票一元對港幣四元。更有甚者,一九四三年七月二十四日發布了總督令, 規定市面禁止一切港幣交易, 全部港幣換成軍票被訂為市民的義務。” • 見吳輝譯 <<香港軍票與戰後補償>> p.45-6 • 兌換率加重了市民的負擔

17. 口述歷史資料學者整理訪問當時人的生活情況 • “港幣的價值大約是一元港幣可買四十斤米, 一角可買十五隻雞蛋。 四萬元港幣可以買兩層樓。” • “當時人們的工資水平怎樣呢?在好的公司工作的, 一個月是二十至三十元港幣, 低薪的只有三至四元港幣, 有的住家幫傭甚至不給工資。” • 見吳輝譯 <<香港軍票與戰後補償>> p.94-5

18. 圖表二：生活水平比較 • 以當時軍票作為價格單位

19. 圖表二顯示了數個不同的生活、娛樂物價，以當時人的生活水平而言，看電影原來不算昂貴，特別是相對賽馬而言。若果說賽馬是上流社會人士的娛樂，電影﹝包括粵劇、話劇﹞算不算普通階層的主要娛樂？圖表二顯示了數個不同的生活、娛樂物價，以當時人的生活水平而言，看電影原來不算昂貴，特別是相對賽馬而言。若果說賽馬是上流社會人士的娛樂，電影﹝包括粵劇、話劇﹞算不算普通階層的主要娛樂？

20. 日政府有時為了收宣傳之效，更會提供免費的電影，當然這類影片，主要用作宣傳日政府之用，會否有市民被迫觀看，這情況是有可能的。﹝根據《香島日報》所載：1944年「映畫配給香港分社」有「巡迴映畫班」之設，一月至十一月間，曾舉辦「宣傳撫慰映畫展」四十七回，放映映片有「日本新聞」等，觀眾八萬一千多人。﹞日政府有時為了收宣傳之效，更會提供免費的電影，當然這類影片，主要用作宣傳日政府之用，會否有市民被迫觀看，這情況是有可能的。﹝根據《香島日報》所載：1944年「映畫配給香港分社」有「巡迴映畫班」之設，一月至十一月間，曾舉辦「宣傳撫慰映畫展」四十七回，放映映片有「日本新聞」等，觀眾八萬一千多人。﹞ • 這些解釋了為何會有學者說在三年零個月時代仍有不少市民去觀看電影。

21. 《華僑日報》所反映的意義：一、日政府的目的？《華僑日報》所反映的意義：一、日政府的目的？ • 1. 宣傳工具：明顯地電影發揮了政治及社會控制的目的，日政府透過電影這類型的娛樂，一方面可以顯示出日政府對待民生的態度；另一方，作為一個宣傳工具，電影﹝特別是紀錄片﹞更可作宣傳大東亞共榮、日軍聲勢之用。

22. 2. 報章上有不少的電影娛樂廣告，也可以顯示出一種「昇平」的現象，突顯出在日政府統治下，香港市民的生活仍是「多姿多彩」，為日政府塑造「正面」的形象。

23. 《華僑日報》所反映的意義：二、電影廣告？ • 若細看《華僑日報》上的內容，可以發現並非所有「電影廣告」均為電影上映的宣傳。原來有許多是粵劇、話劇的宣傳。在日治時期，許多電影工作者也會參與粵劇、話劇的工作，如吳楚帆便是。日政府對於電影有許多的限制，也由於生活艱苦，於是許多影劇藝人便自組劇團在娛樂、中央等劇院上演，有時更到港九新界四處演出。在報章上的廣告，明顯地有某部份屬於這類型的項目。

24. 日政府對於這些影劇也有一定的控制，反日政府的內容當然不可以演出。有時更會主動叫影人做大戲，在地方上演出，以收宣傳之效。日政府對於這些影劇也有一定的控制，反日政府的內容當然不可以演出。有時更會主動叫影人做大戲，在地方上演出，以收宣傳之效。 • 一位戰前原當演員的鄭孟霞，在八十年代期間在香港電台主辦的《口述歷史》節目裡面憶述：「當時，觀眾也不少，因為娛樂不多，而看我們的戲不用付錢，因為日本人看成是宣傳，慰勞香港的子民百姓……」

25. 《華僑日報》所反映的意義：三、上映的究竟是甚麼影片？《華僑日報》所反映的意義：三、上映的究竟是甚麼影片？ • 從現有資料看之，大部份影片均是戰前已拍成的作品，有粵語片及國語片，另外只有一部《香港攻略戰》是當時的製作。 • 所謂的新片卻是日本影片、紀錄片。 • 1942年1月始，日政府已陸續讓戲院復業，戲院只可播放經檢查的影片，西片是不能播放的。通常在正式放映前會播放一些宣傳用的新聞片段等。有些影院也是進行粵劇、話劇的演出，如娛樂、中央等。

26. 《華僑日報》所反映的意義：四、有甚麼戲院？《華僑日報》所反映的意義：四、有甚麼戲院？ • 戰前香港共有三十八間戲院，戰後淪陷期間，恢復營業的電影院有娛樂、皇后﹝後改稱為明治劇場﹞、利舞台、大華、平安、中央、景星、新世界、好世界、太平、國泰、九如坊、香港、國民、北河、光明、新東亞、油麻地、新華、明星、紅磡、旺角、第一新、西園、長樂、香島、和平等約二十八間。

27. 從《華僑日報》上，我們可以找到戲票的價格，但整體觀之，1945年1月份的訂價標準所示，大抵，可以將各戲院分為五類，按上映次序分五輪票價。從《華僑日報》上，我們可以找到戲票的價格，但整體觀之，1945年1月份的訂價標準所示，大抵，可以將各戲院分為五類，按上映次序分五輪票價。

28. 港九戲院票價

29. 《華僑日報》所反映的意義：五、日政府對電影的態度？《華僑日報》所反映的意義：五、日政府對電影的態度？ • 從報章上所刊登的電影類型，可以窺見日政府對電影的態度。 • 限制西片的播放當然與戰時局勢的政治需要有關。例如日政府形容美國電影在東亞的歷史，可以說是：始終一貫的對於東亞人民一種侮辱和侵略。英美等地的電影，反應他們對東亞人民的剝削、欺壓。因此，東亞人民不應再受他們的影響和牽引，不要看英美等地的電影了。

30. 筈見恆夫著，陶滌亞譯〈美國電影侵略史〉，載《新影壇》1943年 Vo.2 No.1 藉著這些「宣傳」，日政府欲「揭露英美侵略東亞的意圖」，因此「鼓勵東亞人民起來對抗英美」，所以凡英美電影在日治時期是不可能看見的。

31. 至於粵語及國語電影，也有一定的限制。 • 《映畫演劇檢閱規則》、報道部的「映畫檢閱所」分別列明上映規則，及需要許可證才可上映或演出

32. 《映畫演劇檢閱規則》，公佈於1942年6月5日。大抵，不能觸犯以下主要的事項：《映畫演劇檢閱規則》，公佈於1942年6月5日。大抵，不能觸犯以下主要的事項： • 1. 對皇軍有不敬之處者； • 2. 對國策有加誹謗、批判之處，或有妨礙國策處； • 3. 有益於敵對國家，使觀眾產生羨慕之心； • 4. 被認為紊亂社會秩序或於風教上有害者。

33. 於是在日治時期所播放的粵語、國語舊片便以文藝愛情為主，不牽涉民國家愛國情仇的電影。於是在日治時期所播放的粵語、國語舊片便以文藝愛情為主，不牽涉民國家愛國情仇的電影。 • 例如： 〈蓬門碧玉〉：講述一個咖啡店女侍應的悲慘遭遇，哀怨動人。 《華僑日報》22-12-1942

34. 〈人海飄零〉：愛情悲劇 《華僑日報》12-3-1943 〈上海屋簷下〉：倫理悲劇 《華僑日報》 16-6-1943 〈生死鴛鴦〉：愛情悲劇 《華僑日報》6-4-1943

35. 除了本地的舊製作外，也有日本片，這是所謂的新片。大多數是一些愛情電影，並均來自「東映」、「松竹」的製作。值得一提的是一些所謂的樣版戲，可見日政府戰略上「懷柔中國人」麻痺中國人意志的企圖。除了本地的舊製作外，也有日本片，這是所謂的新片。大多數是一些愛情電影，並均來自「東映」、「松竹」的製作。值得一提的是一些所謂的樣版戲，可見日政府戰略上「懷柔中國人」麻痺中國人意志的企圖。 • 這類樣版戲運到香港公映，內容主要描述西方國家對中國過去的侵略，如李香蘭主演的《萬世流芳》，便講林則徐焚燒鴉片的故事；《奴隸船》講述華人被賣豬仔的故事；《支那之夜》講中日青年的戀愛。

36. 上圖中間女士為李香蘭 〈萬世流芳〉拍攝的目明顯是刺激中國人的反英情緒。

37. 此外，是紀錄片，如： • 1942年2月14日，日本人攝製的《香港戰事大寫真》； • 1942年12月8日，香港公映了由「香港總督部報道部」贊助，「香港電影協會」攝製的紀錄片《新生的香港》。

38. 《華僑日報》所反映的意義：五、電影人的態度？《華僑日報》所反映的意義：五、電影人的態度？ • 報章上所放映的既然是舊片，那些戰前的電影人又在那兒呢？ • 面對當前局勢、生活困局，他們如何自處呢？ • 日本人對待他們的態度？

39. 日治時期，香港只拍了一部《香港攻略戰》，事實上這部片也是由日本人所開拍的，當中大部份的工作人員均為日本人，演員方只有紫羅蓮這位香港演員參與了演出。日治時期，香港只拍了一部《香港攻略戰》，事實上這部片也是由日本人所開拍的，當中大部份的工作人員均為日本人，演員方只有紫羅蓮這位香港演員參與了演出。 • 為甚麼日本人要開拍這部片呢？ • 根據該劇的宣傳廣告，它要表現出在大東亞共榮的理想下，攻佔香港是作為消滅英國侵略東亞百年基地崩潰，皇軍赫赫戰果。

40. 〈香港攻略戰〉在1942年12月8日公映，剛好是日本侵香港一年的時間，在這段推出這部電影，似乎想加強日治的聲勢，以收宣傳之效，企圖製造正面形象。

41. 〈香港攻略戰〉的開拍並不受當時香港電影工作者的支持，日政府一進入香港成立管治組織，正主動向香港影人、製作人等著手，希望他們支持日政府。不過，當時許多電影人都不欲成為日政府的政治宣傳工具，在可以的情況下，許多影人都會逃離香港，到中國後方較為安全地區，甚至到達越南等地。〈香港攻略戰〉的開拍並不受當時香港電影工作者的支持，日政府一進入香港成立管治組織，正主動向香港影人、製作人等著手，希望他們支持日政府。不過，當時許多電影人都不欲成為日政府的政治宣傳工具，在可以的情況下，許多影人都會逃離香港，到中國後方較為安全地區，甚至到達越南等地。

42. 當代著名的影人如吳楚帆、白燕等都十分堅持中國人的身份，絕不參與任何與宣傳日政府的活動。〈香港攻略戰〉籌備的初期本來便欲找吳楚帆作主角，但是吳楚帆最終都逃離香港。於是，那時還初出茅廬的紫羅蓮便成為扯線工具，拍了〈香港攻略戰〉。當代著名的影人如吳楚帆、白燕等都十分堅持中國人的身份，絕不參與任何與宣傳日政府的活動。〈香港攻略戰〉籌備的初期本來便欲找吳楚帆作主角，但是吳楚帆最終都逃離香港。於是，那時還初出茅廬的紫羅蓮便成為扯線工具，拍了〈香港攻略戰〉。

43. 日政府本來對電影界抱有濃厚的興趣，滿以為可以利用電影作宣傳。日政府本來對電影界抱有濃厚的興趣，滿以為可以利用電影作宣傳。 • 日本文化特務久禾田更加在戰前已到達香港作情報工作。 • 1942年3月8日，在久禾田的籌組下，成立了「香港電影協會」，欲招攬香港影人。

44. 電影人雖然十分不願意協助日政府宣傳，但是在生活的壓迫下，為了生計，有些未能及時逃離香港的影人，也會參與粵劇、話劇演出。不過，卻並非演出宣傳日政府的作品，而只是民間傳說、文藝作品，對於這些演出，日政府視之為展現昇平現象的工具。電影人雖然十分不願意協助日政府宣傳，但是在生活的壓迫下，為了生計，有些未能及時逃離香港的影人，也會參與粵劇、話劇演出。不過，卻並非演出宣傳日政府的作品，而只是民間傳說、文藝作品，對於這些演出，日政府視之為展現昇平現象的工具。 • 大抵，許多失業的電影工作者，若願意參與製作這些粵劇、話劇，甚至會有「領米證」，有工開。

45. 日政府的目的達到否？ • 對電影類型的控制是成功的，因為基本上沒有任何「反日」的影片出現； • 對戲院商人的控制是成功的，因為所有上映影片均需日政府的檢查； • 對電影製作人的控似乎也是成功的，因為他們根本不能、不願開拍任何電影； • 對於影人而言，在某程度上，日政府似乎也成功控制了他們，但事實是許多影人都堅持原則，不參與宣傳日政府的影片製作，甚至逃離香港。

46. 對圖表一的回應支持黑暗時期的說法： • 從數字上觀之﹝包括播放舊電影、紀錄片片的數目﹞，41-45年間是本港電影史上的低潮； • 從片種、電影人生活觀之，在日政府控制下的香港電影一片死寂；

47. 反對黑暗時期的說法： • 與其他娛樂消費相比，除了賽馬外，電影也有一定的觀眾； • 在外在環境影響下，許多電影工作者，雖然未能拍片，但是卻轉投粵劇、話劇界，又在一些戲院上公演，大抵也是另一種砲影的表達方式； • 當時香港人口數未大幅減少，加上民生活水平下降，戲院仍能在三年零八個月中繼續維持營業，足證有市民觀看電影，相對平安時期，這種情況已算難得。

48. 參考書目： • ﹝一﹞香港歷史檔案館 ─ 日治時期香港的資料目錄： • 1.Ward, Robert S., Hong Kong under Japanese Occupation: A case Study in the Enemy’s Techniques of control, 1943. • 2.參考案卷，Battle for Hong Kong • 3.參考案卷，Japanese Occupation and Surrender Hong Kong, 1941-1945 • 4.參考案卷，Streets and Roads

49. 5.參考案卷，Stanley Internment Camp • 6.參考案卷，Prisoner of War, Hong Kong, 1941-1945 • 7.Hong Kong News 1942-14/8/1945 • 8.華僑日報 10-12/1941；5/1942-8/1945

50. ﹝二﹞二手資料目錄： • 1.謝永光《三年零八個月的苦難》﹝香港：明報出版社，1994年﹞。 • 2.謝永光《香港抗日風雲錄》﹝香港：天地圖書有限公司，1995年﹞。 • 3.謝永光《戰時日軍在香港暴行》﹝香港：明報出版社，1993年﹞。 • 4.謝永光《香港淪陷 ── 日軍攻港十八日戰爭紀實》﹝香港：商務印書館，1995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