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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少华谈 《 记忆 》 的创作:. 80 年代初,青年人,甚至包括相当一部分中年人,在动乱之后,连痛定思痛的阶段也过去了,反思到了一个比较深的层次。所思的,最大的是民族的发展,还有人生的价值、自我的归宿。其中有一条就是:怎样的人生,才是有意义、有价值的? …… 人生的意义是什么,这是永恒的课题,文学上不朽的主题,总想 写出对这种永恒与不朽的感受 ,总也没找到一个合适的角度。看到老同学 —— 作家丛维熙中篇小说 《 燃烧的记忆 》 ,从题到文,都给我一种触发,于是就构思了这一篇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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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少华谈《记忆》的创作: 80年代初,青年人,甚至包括相当一部分中年人,在动乱之后,连痛定思痛的阶段也过去了,反思到了一个比较深的层次。所思的,最大的是民族的发展,还有人生的价值、自我的归宿。其中有一条就是:怎样的人生,才是有意义、有价值的?……人生的意义是什么,这是永恒的课题,文学上不朽的主题,总想写出对这种永恒与不朽的感受,总也没找到一个合适的角度。看到老同学——作家丛维熙中篇小说《燃烧的记忆》,从题到文,都给我一种触发,于是就构思了这一篇东西。 从写法上说,我追求一种既是自由的,又是高密度的这么一种内涵和结构,想在一两千字内,寻求一种美……表现出人的思考的错综,不是取直线型的,而是取曲线型的。 (摘自《哲理的诗——读韩少华散文诗〈记忆〉札记》)
门槛 (俄)屠格涅夫
环境 俄罗斯姑娘 革命 不革命 门槛 分界线 进步 落后 革命者面临的一切艰难险阻 门槛 屠格涅夫 19世纪中期俄国黑暗的社会环境 义无返顾女革命家
屠格涅夫赞扬女革命者,可又把革命的行为说成是犯罪,说革命者将来可能会不再相信自己的革命信仰,感觉上当受骗。屠格涅夫赞扬女革命者,可又把革命的行为说成是犯罪,说革命者将来可能会不再相信自己的革命信仰,感觉上当受骗。 作者的政治立场和哲学观点: 尽管屠格涅夫对革命家本身钦佩备至,十分尊敬,隐约意识到他们是历史前进的路标,但他仍只希望如1861年那样温和的改革,而不能接受车尔尼雪夫斯基所倡导的那种轰轰烈烈的革命,以至从内心深处感到革命、流血、暴力是一种应该感到内疚的“犯罪”行为,这大概可以作为姑娘“埋下了头”的解释。
屠格涅夫赞扬女革命者,可又把革命的行为说成是犯罪,说革命者将来可能会不再相信自己的革命信仰,感觉上当受骗。屠格涅夫赞扬女革命者,可又把革命的行为说成是犯罪,说革命者将来可能会不再相信自己的革命信仰,感觉上当受骗。 虽然作者由衷地赞美姑娘对自己信仰的坚定、真诚和自我牺牲精神,但屠格涅夫自己却不具有、也不赞成那种信仰。他认为用木犁浅翻处女地的工作成效甚微,几乎等于白白牺牲了自己年轻的生命,甚至认为姑娘将来会否认自己“现在这个信仰”。这在姑娘光彩照人的崇高形象背后投来了悲剧的阴影。用如此悲观的眼光去看姑娘跨过的门槛后面那所大楼里所有的,当然只有黑沉沉的昏暗了。作者在他所描绘的未来中,几乎没有一点光明、温暖和希望,虽然他不得不承认姑娘是一个“圣人”!这就是作者的狭隘和偏见,也是屠格涅夫自己始终没有跨过“门槛”的原因。
门 槛 我们家住的是一座年代久远的四合院,绿苔爬满了房上的青灰色瓦,房檐下的马蹄形檐铁也锈得只剩下几根铁镣吊,可是院子门口的门槛却在岁月的流逝中一直安然无恙。 门槛有一尺多高,三寸多厚,澄黄的铜皮紧紧地包裹着里面的柏木料子。它稳稳的高卧在门口,似乎永远也没有醒的时候。 小时候这条门槛在我眼里宛如一条高大的城墙。每次出门,我都先匍匐在门槛上,艰难地挪过一条腿去,然后身子向转磨似地转90度,接着挪过另一条腿去。我曾有过一辆小童车,车身漆得好像一只蓝色的鹏鸟,可是这只“鹏鸟”自己不会飞过高高的门槛。有几次我拖着童车在门槛前
急得大哭,用脚踢这条僵死的家伙,嘴里愤愤地大喊着:“该死的门槛,锯了它,锯了它呀!”急得大哭,用脚踢这条僵死的家伙,嘴里愤愤地大喊着:“该死的门槛,锯了它,锯了它呀!” 爷爷却对这条门槛很有感情。每次他送客到滴水檐下,总是习惯地把袍子下摆一拎,抬右脚在空中画一个轻巧的圆弧,身子随着重心的转移稳稳地落在门槛外,然后向客人双手一拱:“再见。”客人也抱拳一揖:“留步。”门槛成了割断主客之间绵绵话语的一把裁刀。多少年来,爷爷在门槛前的动作做得总是那么得体。 六十年代中期,我父亲买了一辆加重“飞鸽”。每天进出大门的时候,他都要憋足气力把这百十来斤的自行车拎过门槛,有时短不了被脚蹬板磕疼了踝骨,或是蹭破了腿腕。父亲找祖父商量:“爹,
您看那门槛多碍事,是不是……”话没说完,就被祖父一阵呵斥顶了回来:“祖上留下的产业,只有补缀的份,没有拆散的理!”于是,父亲只好作罢。祖父的腿仍然每天在门槛上画着轻巧的圆弧,虽然那时已很少有打恭的朋友来访。您看那门槛多碍事,是不是……”话没说完,就被祖父一阵呵斥顶了回来:“祖上留下的产业,只有补缀的份,没有拆散的理!”于是,父亲只好作罢。祖父的腿仍然每天在门槛上画着轻巧的圆弧,虽然那时已很少有打恭的朋友来访。 去年,我买了一辆“嘉陵”。那疾驰如飞的摩托车在高高的门槛前却像一堆死铁,门槛成了现代化的死敌。我不管爷爷同意不同意,斧锯交加,不消半点钟,从此高门敞户下畅行无阻。出人意外,爷爷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唉”地长叹了几声。 一天夜里,爷爷到奶站去送空奶瓶。出大门的时候,他心里仍习惯地默数着步子:“跨门槛,走两步,然后下台阶。”可是门槛已经不在,他的步子乱了,心里惶惑,脚下一软……
我到医院里去看望爷爷。爷爷靠在枕上,雪白的胡子搭在雪白的被单上,忍着疼痛在轻声地喘息。他在嗔怪我,这我看得出。我把随身带来的爷爷喜爱的葛蒲和石竹插在花瓶里,心里盘算着怎样把一大篇安慰老人的话说出口。可是,不管怎样,我都决不想说:让我们把那条门槛重新装上吧……我到医院里去看望爷爷。爷爷靠在枕上,雪白的胡子搭在雪白的被单上,忍着疼痛在轻声地喘息。他在嗔怪我,这我看得出。我把随身带来的爷爷喜爱的葛蒲和石竹插在花瓶里,心里盘算着怎样把一大篇安慰老人的话说出口。可是,不管怎样,我都决不想说:让我们把那条门槛重新装上吧…… 日子过了许久,爷爷早已痊愈回家。可是在经过没有门槛的大门时,偶尔还照老习惯高高抬起腿,不自不觉地在门中画一个不大轻巧的弧……
比较阅读两篇《门槛》,思考以下问题: 1、两文写作背景有何不同?主题思想各是什 么? 2、屠文中“门槛”象征什么?“姑娘”象征 什么人物?本文中的“我”象征什么人 物? 3、屠文中“姑娘”说“我也准备犯罪”,这 里的“犯罪”指什么?如果照此理解, 本文中的“我”有无“犯罪嫌疑”?
屠文写于俄国资产阶级民主革命时期。文章赞颂了革命者勇敢地跨过“门槛”—革命征途上的艰难险阻,义无反顾地投身于伟大而壮丽的革命事业的大无畏精神。本文写于中国当代改革开放初期,通过对保留“门槛”还是锯掉“门槛”的情节描述,揭示了新旧观念的矛盾冲突,批判了传统守旧的观念,赞扬了改革精神,说明了改革开放的必然趋势屠文写于俄国资产阶级民主革命时期。文章赞颂了革命者勇敢地跨过“门槛”—革命征途上的艰难险阻,义无反顾地投身于伟大而壮丽的革命事业的大无畏精神。本文写于中国当代改革开放初期,通过对保留“门槛”还是锯掉“门槛”的情节描述,揭示了新旧观念的矛盾冲突,批判了传统守旧的观念,赞扬了改革精神,说明了改革开放的必然趋势
屠文中的“门槛”象征革命征途的险峻;“一个姑娘”象征勇于献身的革命勇士。本文中的“我”象征思想解放、观念更新、大胆开拓前进的改革者。屠文中的“门槛”象征革命征途的险峻;“一个姑娘”象征勇于献身的革命勇士。本文中的“我”象征思想解放、观念更新、大胆开拓前进的改革者。
“犯罪”是指触犯沙俄封建统治的“法律”。 从维护传统旧秩序的意义上讲,本文中的“我”似也有“犯罪嫌疑”,因为他不仅破坏了“祖上留下的产业”,而且让爷爷摔了跤。但由于时代不同,二者本质上是有差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