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期监督中如何防止 和发现财务舞弊

1. 当期监督中如何防止和发现财务舞弊 监事会59办 毋贤祥 2007年12月15日

2. 当期监督的提出 • 1998年3月国务院开始向国有大中型企业派出稽查特 派员，主要任务是代表政府具体监察国有企业的资产运营、国有资产保值增值、领导干部自律等情况。稽察特派员的职责是以财务监督为核心，对侵犯国有资产所有者权益的行为进行监督。 • 1998年7月9日经中共中央批准，中共中央大型企业工作委员会正式成立，贯彻落实党的十五大精神，深化国有企业改革，加强国有大型企业领导班子建设，建立适应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的企业领导干部管理制度的重大决策。 • 2000年8月，国务院开始向中央管理的国有重点大型企业派出监事会，进一步发展和完善了稽查特派员制度。 • 2003年3月10日，十届全国人大一次会议经表决设立国务院国有资产监督管理委员会，由国务院授权代表履行出资人职责，监管国有资产，确保国有资产保值增值，进一步搞好国有企业。 • 2006年7月7日，国资委黄丹华副主任在监事会贯彻执行“六要六不”行为规范专题会议上讲话指出，为强化出资人监督，增强监督的时效性和有效性，监事会现行工作方式需要从事后监督过渡到当期监督。

3. 当期监督的贯彻和落实 • 2006年12月27日国资委颁布《关于加强和改进国有企业监事会工作的若干意见》，从2007年开始，监事会将由当年检查企业上年度情况逐步调整为当年监督检查当年情况，次年上半年提交年度监督检查报告。在日常监督的基础上，每年对企业进行一次集中检查，一般与企业年度财务决算审计相衔接。 • 为落实《意见》的有关精神，国有企业监事会工作办公室制定印发了《监事会当期监督工作实施办法（试行）》、《监事会分类监督工作实施办法（试行）》、《监事会利用会计师事务所审计结果实施办法（试行）》等3个配套实施办法，《国有企业监事会暂行条例》也在修订过程中。 • 2007年7月10日，国资委主任、党委书记李荣融在出席监事会贯彻执行“六要六不”行为规范专题会议上对监事会工作取得的成绩，以及转变工作方式探索当期监督取得的积极进展给予了充分肯定，勉励大家要积极探索，大胆实践，相信当期监督一定会取得成功。

4. 事中监督 事前监督 事后监督 如何查错纠弊 当期监督主要问题之一是 监督 如何进行监督? • 整个公司的执行过程必须被监督 • 确保监督随情况的改变而作出动态的反应 • 应建立当期监督检查和报告制度 当期 监督 • 监督是谁的职责? • 出资人应对管理层经营执行情况进行持续的、当期的监督 • 管理层和内部审计部门应进行定期、不定期的个别评估 • 借助独立的第三方进行定期、不定期的评估

5. 降低 当期监督 • 法律法规 － 使之不敢 • 职业道德 － 使之不愿 • 当期监督－ 使之不能 财务舞弊 发生可能性 动机诱因 资源协作 协作 外部资源

6. 一、舞弊的特征 1 定义 • 错误-错误是指导致财务报表错报的非故意行为，主要包括：（一）为编制财务报表而收集和处理数据时发生失误；（二）由于疏忽和误解有关事实而作出不恰当的会计估计；（三）在运用与确认、计量、分类或列报（包括披露，下同）相关的会计政策时发生失误。 • 舞弊-舞弊是指被审计单位的管理层、治理层、员工或第三方使用欺骗手段获取不当或非法利益的故意行为。 2 区别 • 舞弊和错误的区别在于，导致财务报表发生错报的行为是故意行为还是非故意行为

7. 考虑舞弊风险因素 借口（对舞弊行为合理化的解释与心态） 卷入舞弊的人能够合理化其舞弊行为，认为这与他们个人的道德意识是不相违背的。有些人的心态、品质或者道德观使得他们有意地、蓄意地进行欺诈行为。 舞弊 三角 舞弊的发生 通常是具备了这三个条件。 动机（激励）与压力 管理层或其他员工可能会由于激励或压力而有实施舞弊的动机 机会 缺乏控制、控制失效或者管理层有无视控制的能力，这些情形都会给舞弊以可乘之机。

8. 舞弊风险因素举例 对财务信 息作出虚 假报告 • 动机与压力 • 满足第三方要求或预期的需要，例如，投资分析师的盈利趋势预期、证券交易所的上市规定、债务条款约定等。 • 如果达到了不切实际的利润目标，将会得到大量奖金。 • 借口（行为合理化解释与心态） • 未有效传达或执行公司的价值观，或者传达了不适当的价值观。 • 管理层过度地关注公司股价或盈利趋势的保持或增长。 • 管理层多次试图根据重要性水平打擦边球或者为其不适当的会计处理方式辩护。 • 机会 • - 重大的关联方交易未按照正常方式进行，或者与未经审计的关联方或与由另外一家事务所审计的关联方进行交易。 • 很大程度上依赖估计进行计量的资产、负债、收入或费用很难证实。 • 管理层未有效监控。 • 内部控制存在缺陷。

9. 舞弊风险因素举例 • 借口（ 行为合理化解释与心态） • 漠视监控和降低盗用资产风险的需要。 • 凌驾于现有控制之上，漠视对盗用资产的控制。 • 容忍不重要的偷窃行为。 • 动机与压力 • 个人债务有可能使管理层或接触现金的员工产生压力。 • 不利的事态，例如：已获知的或预期的解雇员工，与预期不一致的晋升、报酬或奖金。 盗用 资产 • 机会 • 对资产的内部控制不足，例如职责分离或独立核查、管理层对员工的监督等。 • 有大量现金经手。 • 固定资产体积小，适于销售，或者缺乏显而易见的所有权标识

10. 二、国外公司财务舞弊的案例及分析

11. 安然 (应对措施示例) 考虑舞弊风险因素 例如，满足投资者期望的压力 评价和 治理层批准 询问治理层及其他人员 考虑会计政策 成立特殊目的的公司 记录资产转让收益 （安然保留了风险） 构造交易以达到会计目的 而不是经济目的 考虑交易形式是否异常或过于复杂 评估管理层无视治理层控制 检查日记账分录和其他调整分录的恰当性 考察重大及 异常关联方交易的可能性 考虑舞弊风险因素 例如，薪酬视达到目标而定： 股价、经营成果等等 了解重大交易的交易基础

12. 领导人分析 • Kenneth Lay • 牧师之子，自小家境贫困，靠白手起家。作风平易，人缘极佳，喜怒不形于色。他曾被认为是「大家的朋友」。 • 休斯敦大学经济学博士，一手将休斯敦天然气公司与内布拉斯加的InterNorth合并，建立安然，学识与能力俱佳。 • 野心非常大，从开采天然气和石油，扩展至能源方面的交易。长袖善舞，与历任政权关系密切，通过大量的政治捐款，推动了电力与天然气交易的自由化。 • 在安然后期，因公司作假帐及欺骗员工行径，适法性及道德的经营善念基础荡然无存。 2001年年初公司财务恶化状况尚未曝光前，一面大量抛售手中持有的Enron股票，一面鼓励 中下阶层员工们继续买进公司股票，并於2001年８月14日在电子邮件中说： 「本公司的表现空前良好，我们的业务空前旺盛，我们是当前美国工商业界中最好的一家公司」， 并另对员工公开信中预测安然股价将会大涨。

13. 公司內部分析 • 财务结构：过度利用财务杠杆；流动资产及流动负债幅度过大，流动性风险高；高负债比率 • 业务分析：衍生性金融商品交易大幅亏损，及受到国际经济不景气影响，网络及其他国外投资巨额亏损 • 经营管理：管理团队长期虚列营收，掩饰巨额负债及亏损，并逢高出脱所持有股票 • 董事会功能不彰：治理机制失效 • 会计师失职：与安然利益纠葛，并于事发后销毁纪录，导致安达信信誉破产。 • 评估机构失察：未能及时提出警告，受市场抨击。 • 投资银行分析师失察：在安然公司倒闭的前一刻，还建议客户买进安然公司股票，误导大众。 公司外部相关机构分析

14. 对大部分的线上成本 • 费用放弃谨慎原则 • 对线上成本费用资本化 • 商誉和其他资产的减损 世通(应对措施示例) 评价会计估计偏差 考虑舞弊风险因素 例如，满足投资者期望的压力 考虑行业环境和业绩 询问内部审计人员 和其他人员 评价管理层无视治理层控制 检查日记账分录和其他调整分录的恰当性 考虑会计政策 考虑舞弊风险因素 例如，薪酬视达到目标而定： 股价、经营成果等等 考虑管理层是否操纵准备金以平滑收益

15. 国外上市公司财务舞弊的动机 1、为了华尔街盈利预测的需求 2、为了炒作股票 3、为了股票期权 4、为了并购与重组

16. 国外公司财务舞弊手段 1、过早地记录收入或记录有问题的收入 （1）在末来服务尚未提供时，收入已入账； （2）在货物发出或客户无条件接受前，收入已入账； （3）在客户还没有义务支付货款时，收入已入账； （4）向附属机构出售产品； （5）给予某种回扣作为补偿； （6）重复计算收入；

17. 2、记录伪造的收入 （1）记录缺乏实际经济意义的收入 （2）将出借交易所得的现金作为收入入账； （3）将投资所得作为收入入账； （4）将供应商以末来继续购买为条件的折扣记作收入； （5）将公司合并前不适当扣留的收入释放出来作为新公司的收入；

18. 3、使用一次性所得增加收入 （1）通过出售低于价值的资产增加利润； （2）将投资收入或所得作为收入的一部分； （3）将投资收入或所得作为营运费用的下降来报告，以增加收入； （4）通过资产负债表上各个栏目的重新归类来制造收入；

19. 4、将现期费用往前或往后转移 （1）将正常的营运成本，尤其是最近发生变化的成本资本化； （2）变更会计政策，将现期费用转移到过去； （3）成本折旧或摊销得过慢； （4）不注销价值所剩无几的资产； （5）降低资产准备；

20. 5、不记录负债或不适当地减少负债 （1）在末来义务仍然存在时，不记录相关的负债和费用； （2）通过变更会计假设条件，减少负债； （3）将有问题的准备金释放，充作收入； （4）制造假冒的销售折扣； （5）当收到现金时，即使末来义务仍然存在，仍然记为收入；

21. 6、将现期收入转移到末来 （1）建立准备金然后在末来某个时期释放，充作收入； （2）在公司兼并完成前夕，不适当地扣留收入； 7、把末来费用作为特别费用转移到现在 （1）不适当地将特别费用的数量夸大； （2）不适当地在兼并之后，将正在进行的研究与开发费用注销； （3）把自由性费用加速转移到现在。

22. 财务舞弊和利润操纵的分析

23. 国外有关舞弊持续时间的分析

24. 发现舞弊的方法和舞弊案件数 • 发现舞弊方法及比例 • 雇员举报 26.3% • 偶然发现 18.8% • 内部控制 18.6% • 内部审计 15.4% • 外部审计 11.5% • 客户举报 8.6% • 匿名举报 6.2% • 卖方举报 5.1% • 执法部门通报1.7%

25. 阻止舞弊的有效方法

26. 国外财务舞弊的发生形式, 1997-2002 IPR&D指尚未完成的研发费用

27. 舞弊所造成之损失 • 根据 2006年 美国舞弊稽核协会调查，过去两年1100件舞弊案件中，造成 100 万美元以上损失的案件数高达 24.4 %。 ( 美元 ) 数据源：美国舞弊稽核师协会（TheAssociation of Certified Fraud Examiners）发布之「2006Report to the Nation on Occupational Fraud and Abuse」

28. 影响发现舞弊导致的重大错报的因素 • 舞弊者的狡诈程度 • 串通舞弊的程度 • 舞弊者在被监督检查单位的职位级别 • 舞弊者操纵会计记录的频率和范围 • 舞弊者操纵的每笔金额的大小

29. 评价 证据 识别舞弊 办事处内部的讨论 三、当期监督中防止和发现公司财务舞弊 目标 通过以财务检查为核心的多种当期监督方式 应对舞弊 获取企业经营管理在整体上是否存在重大风险 谈话评估风险 提高监督检查报告的时效性和权威性

30. 办事处内部的讨论 办事处内部的讨论 • 办事处内部讨论的总体要求 • 参与讨论的人员 • 讨论时的强调事项 • 讨论的时间 • 办事处讨论的内容

31. 讨论要求 • 讨论容易发生财务报表舞弊的可能性 • 具有好问的精神，办事处成员应撇开对管理层和治理层之诚实性和正直性的信任。 • 与未参加讨论的小组成员进行沟通

32. 头脑风暴 容易发生财务报表舞弊的程度如何？哪些地方容易发生舞弊？ 管理层或员工的行为或生活方式是否发生了不寻常的或莫名其妙的改变？ 是否有盈余管理 的迹象？ 是否有管理层涉及对接触现金的员工的监督？ 是否存在实施舞弊的动机、压力或者机会？ 是否在审计程序中加入不可预测的部分？ 是否存在 舞弊指控？ 是否存在管理层无视控制的风险？

33. 谈话评估风险 办事处内部的讨论 • 和管理层进行谈话 • 管理层对舞弊导致的财务报表重大错报风险的评估 • 管理层对舞弊风险的识别和应对过程 • 管理层就其对舞弊风险的识别和应对过程与治理层沟通的情况 • 管理层就其经营理念及道德观念与员工沟通的情况 谈话评估风险

34. 谈话 • 其他谈话对象 • 和内部审计人员谈话（谈话内容） • 和内部其他人员谈话 （人员名单） • 和外部有关部门谈话了解

35. 询问管理层和其他人 • 管理层对舞弊风险的评估 • 管理层识别和应对公司舞弊风险的程序 • 管理层的“上下”沟通（与治理层、员工的沟通） • 对所有事实上的、有嫌疑的或者被指控的舞弊行为的认识 内部审计人员 治理层 与复杂交易或 不寻常交易 有关的员工 监督检查人员 与合同条款有关的 市场或销售人员 内部法律顾问

36. 识别舞弊 谈话评估风险 办事处内部的讨论 识别舞弊 • 总体要求 • 考虑因素 • 了解相关的内部控制 • 对收入确认方面的舞弊风险的考虑

37. 通常关注以下风险： • 收入确认的舞弊风险 • 需要考虑引起此类风险的收入的类型、交易或认定。 • 管理层无视控制的风险 • 管理层有进行舞弊、直接或间接地操纵会计记录以及对财务信息作出虚假报告的独特能力。 • 对财务信息作出虚假报告通常涉及管理层的无视控制，否则，这些控制是有效的

38. 1、为了业绩考核而粉饰报表 （1）范围：同行业排行榜和厂长经理的管理经营业绩考核 （2）涉及财务指标：利润或扭亏指标的完成情况，投资回报率，产值，销售收入，国有资产保值增值率，资产周转率，销售利润率 2、为了确保职位而粉饰报表 现状：职位的诱惑，经营业绩不佳，掩饰困境 涉及财务指标：利润或减亏指标、收入指标 了解公司财务舞弊的动机（按企业类型分） （一）国有企业财务舞弊的动机

39. 3、为了获取信贷和商业信用而粉饰报表 涉及财务指标：偿债能力指标、获利能力指标。 4、为了减少纳税而粉饰报表 涉及财务指标：流转税、所得税、财产行为税的税基，收入、成本、费用 5、为了推卸责任而粉饰报表 手段：大刀阔斧清理陈年旧账，利用自然灾害或利用高管人员卷入经济案件清洗会计报表 6、为了隐瞒违法行为而粉饰报表 现象：贪污、收受回扣、挪用公款、转移国有资产、非法拆借资金 7、为了政治目的而粉饰报表 目标：荣誉称号、升迁、仕途，企业经营目标与政府的目标挂钩

40. （二）中国上市公司财务舞弊的动机 1、为了发行股票—符合证监会的相关规定 2、为了配股—前三年净资产收益率6%的生命线 3、为了炒作股票—与证券机构配合，公司出具虚假信息，券商托市 4、为了避免处罚—实现盈利预测、防止停牌或退市

41. 财务舞弊的类型 （一）粉饰经营业绩 1、利润最大化—典型手法：提前确认收入、推迟结转成本、亏损挂账、资产重组、关联交易 2、利润最小化—典型手法：推迟确认收入、提前结转成本、转移价格 3、利润均衡化—典型手法：利用其他应收应付款、待摊费用、递延资产、预提费用等科目调节利润 4、利润清洗，巨额利润冲销—典型手法：将坏账、存货积压、长期投资损失、闲置固定资产、待处理流动资产或固定资产等虚拟资产一次性处理为损失

42. （二）粉饰财务状况 1、高估资产—典型手法：编造理由进行资产评估、虚构业务交易或利润 2、低估债务—典型手法：设立账外账或将负债隐藏在关联企业 （三）舞弊的动机决定舞弊的类型 业绩考核、获取信贷资金、发行股票和政治目的，一般以利 润最大化、均衡化形式出现； 纳税和推卸责任以利润最小化形式出现 危害性最大的财务舞弊是利润最大化，即虚盈实亏、隐瞒负 债

43. 国内公司财务舞弊的手段 1、虚构会计主体（粉饰主体） 2、上市前的过度剥离——（1）通过对资产负债表剥离减少净资产、提高每股收益；（2）通过对利润表的过度剥离增加利润 3、利用关联交易调节利润——虚构关联购销；不等价转让、置换和出售资产，转移利润；受托经营，旱涝保收；以低息或高息发生资金往来，调节财务费用；以收取或支付管理费用或分摊共同费用调节利润；采取合作投资方式，夸大利润。

44. 4、利用资产重组调节利润——通过企业购并调整利润；通过债务重组，获取重组收益。4、利用资产重组调节利润——通过企业购并调整利润；通过债务重组，获取重组收益。 5、通过地方政府援助操纵利润—税收优惠；财政补贴；利息减免；资产优惠。 6、选用不当的会计政策调节利润—存货计价方法不当；股权投资方法不当；折旧计提方法不当；收入确认不当，如提前确认收入、利用应收账款虚构销售收入；费用确认方法不当，如收益性支出资本化，提升当期业绩的潜亏挂账

45. 7、通过会计政策、会计估计变更调节利润——折旧政策变更；存货计价方法变更；坏账损失方法变更；长期股权投资方法变更；减值准备变更；合并政策变更。7、通过会计政策、会计估计变更调节利润——折旧政策变更；存货计价方法变更；坏账损失方法变更；长期股权投资方法变更；减值准备变更；合并政策变更。 8、通过巨额冲销调节利润 9、利用虚拟资产调节利润 10、利用资产评估消除潜亏 11、通过虚构交易或事实调节利润 12、利用其他应收款项和其他应付款项调节利润

46. 方法的具体运用 定量分析法—对会计报表数据进行分析，关注具有以下特征的公司。凡具有下列特征意味着该公司有财务舞弊的可能 1、相对于净收入，营业现金流（cash flow from operation）出现直线下降 2、在出现年度销售量的最大增长之后，增长率连续下降甚至负增长； 3、相对于销售额，应收账款出现巨幅增长 4、相对于销售额和销售成本，库存急剧膨胀 5、毛利率出现恶化 6、“软性”资产出现大幅度增加 7、递延收入出现大幅度下降

47. 定性分析法—对会计报表附注、管理层的讨论与分析及公司对外披披露的其他信息进行分析，注意下列事项以寻找舞弊迹象定性分析法—对会计报表附注、管理层的讨论与分析及公司对外披披露的其他信息进行分析，注意下列事项以寻找舞弊迹象 1、会计估计或原则的变更 2、提供客户融资或延长信用条款 3、会计政策的变更 4、会计分类的变更 5、注册会计师的变更 6、延期的支付条款 7、完成比例 8、未收取的应收账款 9、更自由的信用条款 10、内幕人员的股票抛售 11、积压订货的下降 12、分期累积预付销售 13、非货币交易 14、关联交易

48. 年末记录 异常的很少使用的账户 很少或没有解释 异常大额整数或期初期末 一致的数字 复杂或者不寻常的交易 缺少内部控制 具有舞弊性的日记账分录的特征

49. 一些应注意的征兆 1、年末调整 2、大额信用证 3、缺乏原始记录 4、拒绝对数据的接触 5、管理层的恐吓 6、对违反行为准则的默认

50. 应对舞弊 识别舞弊 谈话评估风险 办事处内部的讨论 管理层、治理层和监管机构合力应对舞弊 • 获取管理层声明 • 与管理层的沟通 • 与治理层的沟通 • 征询法律意见以及与监管机构的沟通